见面,实在不妥。”方孝廉苦恼地说。
“无妨无妨。”吕淮川摆手,“我们这样说话也可。”
方夫人见他扎完了针,又给他端来了热茶。
吕淮川喝着这茶叶沫子,无端感慨道:“方御史真是清廉,但不可无好茶,下次我给方兄带些好茶来。”
“那就多谢贤弟了。”方孝廉问,“你常侍奉在公主身边,不知公主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俗话说三岁看小,一个不满周岁的奶娃娃,大概也看不出什么来。
方孝廉其实也没想过吕淮川会说出什么来,只是趴着难受,随口问问罢了。
如果她当真做了这个帝国未来的掌权者,他也好有个准备。
提起公主,吕淮川倒是眼睛亮了起来:
“公主她美丽又善良,聪慧又机敏,还很坚强,又有孝心。
每每皇帝要处置下人,或是要生气的时候,只要有公主在,皇上都会消去怒火,不再生气。”
方孝廉摆摆手说:“我不是要你说歌功颂德的话,我是要你说实话,你若是不肯说,倒也罢了,不必拿这些话来搪塞我。”
“我说的就是真话。”
“一个毛丫头,能看出这许多来?”方孝廉明显不信,他的老妻也摇了摇头。
吕淮川保证说:
“是真的!
不管药有多苦,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有一回晚上她发起了热,不忍我们为她辛苦,她就自己起来喝水。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虽然皇帝他……
但,公主确实是难得的好人啊!”
“照你这么说,她真这么好?”
吕淮川一边写药方,一边说:“我怎么会骗你?”
“可惜啊,可惜是个女娃子……”方孝廉摇摇头,“若是个皇子,我也不至于如此。”
闻言,吕淮川有点替公主不值,说:“我跟在公主身边,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不仅心底善良,而且毅力惊人。”
“为什么这样说?”方孝廉此刻对公主有了不小的兴趣。
“她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很不好,随时会归西。
可她稍微大了一些能动弹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