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人的影子罢了。”
“故人？”
“上一届天命纷争里的一位天命人。”
刘牧云嘴角上扬，语气却很冷：“曾经的青梅竹马。”
“后来的背刺高手。”
“过往云烟，不谈也罢。”
对方不愿再提，楚萧也没有追问。
几人就天命心魔本身，又讨论了一会儿。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天命心魔，大概率是上一届天命人的心魔累积而成。
也有可能是历任天命人的心魔累积。
在这些天命心魔背后，可能还存在一个“心魔纷争”，对应天命纷争。
简而言之。
天命人吞噬天命人，出现天命心魔。
天命心魔跟天命心魔之间，应该也存在吞噬关系。
不止如此，天命心魔还能吞噬天命人。
甚至还有一种更阴暗的猜测——天命心魔能伪装成天命人！
没有灵魂之眼，常人几乎无法察觉到天命心魔的存在。
当然，这只是三人讨论之后，最坏的一种猜测。
并没有实际案例进行佐证。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在以后得天命任务中，就算是同阵营的天命人，也要提防。
如若对方是天命心魔伪装，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修灵台剑，拥有灵魂之眼。”
“但灵魂之眼，并非万能。”
“同样存在对应的灵魂遮掩之法。”
“这就像矛与盾。”
“实力相当的情况下，盾永远比矛强。”
刘牧云拍了拍楚萧的肩膀：“要不咱们灵魂绑定一下。”
“下次天命任务，我跟你进去瞅瞅？”
刘牧云跟楚萧之间，并不同于苏冰莹。
苏冰莹除却是楚萧的偃偶，还跟楚萧在灵魂层面有深层次绑定。
刘牧云只是借楚萧炼制的人偶“重生”。
两者不止不存在绑定关系，刘牧云甚至都不是楚萧的偃偶。
楚萧虽然加了心头血，但并未在炼制偃偶的过程中，添加绑定符文。
“别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