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头上了。”
“就他知道此事的细节,怎么就不一定和他有关了?”白薇不解。
“那只是表象。”李慕白道,“如果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想嫁祸给李慕德的话,只需要在不经意之间将他不知道的事泄露给他就行了。”
“什么意思?”白薇有些不明白。
“寒山镇的事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真正的始末细节,假如李慕德并不知情,他对于寒山镇始末的了解来源于手下的汇报。那么手下是怎么汇报的,李慕德就是怎么了解的。他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也不知道哪些是关键。我若是想陷害他,就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细节透露给李慕德的探子,而探子也会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上报给李慕德。就比如这次半夏在最危急的时候救了我们的事,这点细枝末节,在寒山镇死伤几百人的事件中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但这件事又是极其普通的事,即便是李慕德知道这件事,也并不会十分的在意。他只是在挑拨你我时拿了出来而已。”李慕白耐心的解释,“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也不会想到这会是一个漏洞。”
“所以李慕德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的?”白薇道,“是何人心机如此深沉?”
“也不一定就是遭人利用。”李慕白道,“李慕德行事历来嚣张霸道,也许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即便是说了也无妨,有恃无恐罢了。”
“我以前觉得人心复杂,现在发现,人心实在是太复杂了!”白薇叹道,“我从前总以为自己能看穿人性,如今才发现,自己能看透的都是表象,真正的心机深沉之人,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啊!”
“人心隔肚皮,哪里是那么容易能看清的?”李慕白看着白薇嘟起的嘴,笑道,“人的欲念总是在拥有的越多的时候,膨胀的越厉害。你从前接触更多的是普通人,他们所拥有的不多,所求的也不过就是安稳度日。但你现在面对的是朝廷的人,他们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他们对于权力的欲望,深到你无法想象。”
“那你呢?”白薇问,“你和宁致远也是这样吗?”
“我不是,至少目前不是。”李慕白道,“至于宁致远,他对于权利的欲望同样深不可测。”
“为什么?”白薇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