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看不到他。
“你的更年期不会这么早吧?”他从门缝里给了我一个嫌弃的表情,替我关上了门。
这个热水澡洗得太及时了,玫瑰精油的芳香沁入全身的每个细胞,刚才以为裴瑾年走掉的紧张感全部驱散,所有的筋骨都舒展开了。
是我太患得患失了,他对我的感情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般脆弱易变。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太不自信了,猜疑永远是扼杀感情的第一杀手。
他是爱我的,从此不再怀疑。
我对自己这样说。
换上了和裴瑾年情侣系列的睡袍,把头发吹到半干,想了想又拿起迪奥的香水,对着手腕轻轻喷了一下,走出浴室。
裴瑾年还在打电话,让我心中暗喜的是,他在主卧,而没有去隔壁的客卧。前几天冷战时,这个主卧已经成为我的冷宫。
我若无其事地上了床,倚在床头默默拿起手机刷微博。
其实微博没什么可看的,我一直在看他,微博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终于打完了电话,侧目看向我,“还冷吗?”
我摇摇头,给了他一个程度适宜的笑,刚才在镜子前面,可练习了好几遍呢,不知会不会迷倒他。
但效果显然没有达到预期,他只是拿起充电器为手机充了电,淡淡地对我说:“那早些睡吧。”
眼看着他要走出卧室,我心里一阵着急,“你帮我看看,还发烧吗?”
他回身,略微惊讶,折回来走到床前,伸手覆上我的额头。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身子向前探了探,“你刚才不是说要冷静一下吗?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你呢,还需要多久?”
裴瑾年的唇角勾出一抹逐渐加深的笑意,眸光滟潋处,尽是风情,“你这是想和跟我和解的意思?”
“嗯。”我连忙点头,“不该怀疑你,我知道错了。”
“噢,原来是这样。”他也学着我的样子点点头,“那好,我不计较了。”
我心花怒放,他还真好哄,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呢,乘胜追击道:“那今天你可不可以别工作那么晚,我们现在睡觉好不好?”
“好。”他轻声应允,然后自然从我的环绕中解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