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抬起头直视着王然。
“我知夫君孺慕仙道,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那些隐世仙宗轨迹。
但自妾身诞下“平儿”于“阿奴”之后,便越发舍不得夫君离去了。
我观那些修真问道之辈,竟也不过如凡人一般,被‘利’字所困,一生也不得超脱。
心中便有些奇怪,夫君以为,他们修真,追寻长生,能得善终者几人?
他们追求一时的逍遥自在,笑话我等凡人如蜉蝣一般,碌碌无为,为生计奔波之时,可曾内视己身,可曾真得了自由自在,逃脱樊笼?
如此,与那身行百步之人,笑五十者何异?
人生百年,蜉蝣一日。其生与死之间,他人岂能尽知?
夫君言说有人在呼唤夫君醒来,那便如同他人欲阻断夫君这如蜉蝣般的人生。
于那人而言,似笑话夫君短视不堪造就。
但于夫君而言,这蜉蝣的一日,又岂不是他这一生的精彩所在。
可夫君啊,你这一生中的每一天,不都是真实的活在当下吗?
于夫君而言,何为真,何为假?
妾身粗鄙,不通四书。但也知活在当下之理。
夫君以为如何?”
王然闻言后羞愧一叹,“谁说眉儿你不通四书了,以娘子才能,足矣让天下多少须眉汗颜。
娘子且宽心便是,王某的人生当自己做主。
平儿与阿奴尚且年幼,王某还需要替你们三人遮风挡雨,此人间之乐,给个神仙也不换。”
他说得俏皮,倒是让怀中妇人双眸明亮了一些。
“夫君当真为我朝第一伟男子,眼下时辰还早,我看阿奴和平儿还是太孤单了些,不如趁此良机,再给阿奴添个弟弟。”
王然闻言顿时一个激灵,身子都略显紧张了些。
“那什么,为夫想起白天还有一份奏章没写完,夫人你,这,有辱斯文,我,王某。”
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次日,直到王平带着妹妹阿奴敲响房门之时,王然才顶着黑眼圈自榻上惊起。
感受着越发空虚的身体,不由的以手扶额。
“子曰:家有娇妻,神仙难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