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名叫江啸歌。许诚治想让张松阳带新人，但感觉这家伙有点不吉利，就看向常之华道：“之华，要不然你带新人熟悉下环境吧？”
常之华眼角余光飞快地扫过张松阳，道：“队长，我今天嗓子不舒服，咳咳！”
“哦，那——海山你来吧。”
于是钱海山带江啸歌讲解基本情况，并全面讲解了各种战机参数，战术等。张松阳稍微留意一下，发现江啸歌这人略微有点腼腆，一直客客气气的，想来人品被李三省考察过了，应该不会再出问题。
下午该常之华值日，张松阳故意留到最晚，然后拿着拖把帮忙。
常之华笑着拍拍张松阳肩膀：“哎哟，小伙子表现不错，一会姐奖励你糖吃。”
张松阳回头笑道：“糖在哪呢？我现在就要吃。”
常之华拍拍口袋，“哎呀，今天没带，明天再给你。”
张松阳：“那没事，一会我跟你走，你请我吃饭。”
“原来你留下帮忙是为了蹭饭啊！”常之华嘟嘴道，“来学校了也不给我打电话，在家里也不给我打电话……”忽然又觉得自己就像在撒娇，暗暗懊恼，只得“哼”了一声。
张松阳心中一荡，连忙解释：“我不是怕你家人听到，你不好解释嘛。”随即又做出保证：“你放心，以后我一天看不见你，就给你打电话！”
“才不要，谁稀罕你打电话！”常之华面色开始发红。
两人慢悠悠打扫卫生，完了之后肩并肩去了食堂三楼，然后还是张松阳刷脸付钱买了饭菜。两人躲在角落里吃饭，张松阳道：“至于嘛？咱们吃饭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常之华想抬手打人，但人坐在对面，“你才见不得人！我就是……不想被人注意。”
张松阳揶揄道：“你越是这样，就越引人注意。”
常之华闻言端正坐姿：“那算了，谁爱看谁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