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拍品告一段落,接着第二件,第三件连续展出,被人拍走。
很快,就轮到裴衡的那幅山水画了,他拿着画在舞台上打开,喊价10万。
有些懂行的人看见了,观察了一下,笑道:“裴董事长,你这画可是一幅赝品。”
裴衡被看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笑着将这幅画的故事讲了一遍,最后道:“这幅画对我意义重大,虽然没有古董方面的价值,但是却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很大影响,我今天将它捐出来,也是想让大家看看我的决心,长虹集团今后一定诚实从商,童叟无欺。”
格思里看着那幅画,目光闪过一丝惊异,对着身边的柳拂衣嘀咕了几句,柳拂衣听见后,又对米莱尔说了一些话。
米莱尔立即用20万的价格将画拍了下来,裴衡见一幅不值钱的还能拍出比当年高一倍的价格,满心欢喜,今晚总算是钱保住了,面子也保住了,同时也给集团造了势,真是收获满满。
接着是裴晓月的得奖作品皇冠进行拍卖,拍卖之前,她慷慨激昂地讲述了自己参赛的过程,饱满的情绪也牵动了在场不少人,大家都向她频频点头。
很快,她的皇冠就被沈彩月以三千万的价格拍走了,她一拍到,她的丈夫宁初就将皇冠拿出来帮她戴在头上,露出赞许的神情,沈彩月顿时幸福感满满,和宁初紧紧相拥。
裴晓月在一旁看得又是嫉恨又是失落,嫉恨的是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草根之女居然凭着婚姻轻而易举就实现了阶级跨越,失落的是她等待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却等来一场空,到手的财富,名利地位都飞了,如今还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在上流圈子保留这最后的一席之地。
林胜允越过人群,目光始终落在柳拂衣的身上,心里默念着今晚的谋划,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当他看见柳拂衣将杯子里的酒一口一口喝光之后,心也不自觉地跳动起来。
忽然间,柳拂衣感到浑身有点燥热,和一旁的米莱尔说了声,就脚步有点踉跄地走向洗手间。
就在她有点乏力地从洗手间走出来,正好碰上了林胜允,他好像等候已久,看到她就迎了上去,“拂衣,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柳拂衣推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