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不惜重金贿赂,张让之流这才有意纵容。”
崔烈觉得儿子说的很有道理,但博陵崔氏的脸面也很重要。
这事日后传扬出去,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四面漏风的名声恐怕更保不住了。
“哎!屠户窃居高位,阉宦朋比驾前,朝政之乱,闻所未闻!”崔钧叹道,“咱们世家大户,却反被一介白身凌辱,简直荒唐!”
崔烈也哀叹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崔钧却道:“父亲勿忧,所谓江湖事江湖了哦,既然朝廷不管,那儿子就只能用江湖的办法了!”
崔钧告辞出来,回了自己的小院,里面灯火通明,他的房中正传来爽朗的笑声,两个人对酌畅聊,相谈甚欢。
其中一个正是刘备,他陪着崔忠回了崔府之后,第一时间便想尽办法接近崔家嫡长子崔钧。
另一人却是崔钧的同窗好友,姓徐名福,表字元直,这几日访友到此,正在崔府盘亘。
崔钧推门进去,径直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哎!”一声长叹,满面愁容。
房间里的两个人齐刷刷抬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崔公子,为何事忧心,不知可能赐告?我等或许能为公子排遣一二。”刘备问道。
徐福也道:“州平兄,小弟从未见你如此困扰,究竟是怎么了?”
崔钧向徐福苦笑着拱了拱手,说道:“元直,涿县的事你可听说了?”
徐福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刚听玄德兄说完,小弟也觉得十分气愤。”
“是啊,我叔父征募义兵,为国分忧,却遭那边军如此羞辱,天理何在?”崔钧说道。
刘备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问道:“司徒大人难道没有什么办法?”
“哼!家父本要面圣,却被中常侍张让横加阻挠,那吕逸本是并州刺史丁原麾下爱将,仗着有丁原撑腰,横行跋扈惯了。”崔烈恨恨的说道。
“张让受了丁原贿赂,欺上瞒下,对此事根本不闻不问!”
刘备大惊:“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多次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在下亲耳听到,难道那张让竟连谋逆都不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