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吕逸,吼道:“还有你吕将军!现在拜了师父,早忘了当日桃园之誓!任由五弟作贱自己,却无动于衷,你有何面目当我们大哥?!”
见张飞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口不择言,张辽心中更加悲痛,急道:“三哥,你不要误会大哥,皆我之过,大哥何辜啊!”
“哼!你还叫他大哥?”张飞怒极,斥道:“他人不知我们昔日之盟,他现在为了在师父面前长脸,也装不知道,这样的大哥,俺老张不认!”
他狂吼一声,朝着吕逸道:“哼!你不肯帮五弟,俺老张却不能看着他就这样白白送死,跟俺走!三哥陪你去和褚贼拼个鱼死网破,血染沙场也好过在这里受这些人的腌臜气!”
张飞气急败坏,一把将他抱住,就要使蛮力拖走。
只听面沉如水的马续,终于开口。
“吕将军,你的部下好胆魄,好气势!这就是你的御下之道,用兵之法?哼!还大言炎炎什么复汉兴邦?”
张辽闻言浑身巨震,双腿落地生根,死死站住,任凭张飞用力,不肯挪动分毫。
“三哥,你住手!”他大喝一声,对张飞说道:“老将军说的没错,你不能让我一错再错,我更不能让三哥你,因为我和大哥反目成仇!”
张飞还要再说,却听吕逸开口说道:“弟子军纪不严,内外不分,公私不明,确实疏于约束,实在惭愧!”
马续冷冷地说道:“道理你既然明白,如何取舍,老夫拭目以待!”
说完又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端坐不动。
吕逸重重抱拳,转过身去,走到张飞和张辽的面前。
他缓缓伸手,从张辽手中接过短剑,张辽一声不吭,默默流泪,毫不反抗。
吕逸另一手按在张飞的肩膀上,轻轻一笑,说道:“翼德,稍安勿躁!”
张飞怒哼一声,还不肯甘休。
“此间事本是五弟之罪,不容辩驳!五弟必须给师父他老人家和邬堡上下一个交待,愚兄也是一样!”吕逸郑重的说道。
“可你!”张飞不依不饶,怒目而视。
“待此间事了,愚兄与你同往,你且稍待!”吕逸拍了拍张飞。
张飞听出他话里有话,顿时脸上惊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