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逸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喜道:“骑兵擅长野战,不擅守城,若是伯虎兄能向公孙大哥那里借来骑兵,于渤海影响不大,对咱们来说却是一支劲旅,足堪退敌!”
众人顿时精神大振,本来还在犯愁去哪里借兵,现在一下子有了两个选择,怎能不欢欣雀跃。
吕逸看着地图,却又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说道:“只是咱们的消息,都是许久之前的道听途说,现在连张角的位置都变了,只怕卢师兄和公孙大哥也未必还在原来的地方。”
苦思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开始分派众将。
吕逸看向赵霆,说道:“伯虎兄,那就辛苦你走一趟渤海,向公孙大哥借骑兵驰援,多多益善。”
赵霆躬身领命,转身出帐。
他又看看张飞和张辽,目光在二人身上巡视良久,却有些举棋不定。
卢植那里必须他和马媛亲自出面,绝不可能简简单单派人过去了事。
如此一来,现在领着的万余降卒不仅没有助力,反倒成了累赘。
既然不能带在身边,就只能送回常山邬堡暂驻,顺便还能借这个机会操练一下人马,免得带去塞北时候还是一群乌合之众。
本来这个任务张飞和张辽随便哪一个都应该可以胜任。
偏生这两人都有缺点,还很明显。
张飞就不用说了,脾气暴躁,除了对自家兄弟热情客气,对其他人都不假辞色,尤其御下甚严,麾下士卒稍有不如意,动辄打骂,自己提醒过他多次,却收效甚微。
更何况张飞嗜酒,现在心中担忧博陵城关羽和高顺的安危,把他留在后方镇守,恐怕更有了借酒浇愁的借口,总觉得难以放心。
再者说来,依着张飞的性子,最喜欢上阵杀敌,怎么会轻易答应承担这种留守后方的枯燥任务?
但是张辽也不合适。
邬堡那晚发生的惨剧,正是张辽的心结所在,几乎成了心魔。
这几天下来,好不容易略微缓和了一些,若是此时此刻让他重回故地,只怕他触景生情,无异于在他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于心何忍?
想到这里,吕逸举棋不定,沉吟不语。
张飞见吕逸看了自己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