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心里面更加害怕,“吕将军,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
“哦?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开始推脱,还说心里没鬼?”吕逸怒斥道。
崔忠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吕逸随手把绢帕往他脸上一扔,喝道:“自己看看,你们崔家的印记如此清晰,你还想狡辩?”
崔忠偷眼一看,顿时心里凉了半截,这正是自己的绢帕,不知怎么却落入了吕逸的手中。
崔钧却猛地眼底一亮,赶紧冲了过来,俯身拾起绢帕,仔细看了看,沉声说道,“确实是我崔家之物!”
吕逸眉头一挑,“崔公子是把这事认下了,很好!”
“非也!”崔钧摇了摇头,“这正说明此事与我崔家无关!”
他高举着绢帕,向人群展示,上面的“崔”字被鲜血染红,极其醒目。
“定是有人知道吕校尉和我崔府白日里有了些龃龉,这才栽赃陷害!”崔钧痛心疾首地说道,“欲盖弥彰!我崔家即便真的想害吕校尉,又怎会留下这样的证据?”
“这就是你们世家阴险之处了!”吕逸不为所动,冷声说道,“你们这才叫欲盖弥彰,跟我玩心眼?留下这个不就是为了此时此刻证明你们的清白吗?”
“你们却不想想,我们刚进颍川城不到一天,除了崔家,有和哪家起过冲突?”吕逸朗声说道,“这天下盼我死的大有人在,近的有妖道张角,远的有鲜卑胡虏,偏偏这里,就只有你们!”
“无凭无据”崔钧也知道这事没法解释,但吕逸手上却拿不出铁证!
事到如今除了死磕,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说到证据,倒也不是没有!”吕逸摇了摇头,“抬上来!”
一声令下,兵卒从后面抬出数具尸身,正是客栈中下手的大汉。
崔钧一看,顿时面色大变,却强装镇定。
“这几个死士便是当时下手的歹人!”吕逸沉声说道,“好手段啊,一个个宁死不屈,没留活口!”
人群中顿时吸气声一片,死士这两个词听着就不对劲。
整个颍川城里有几个门户养得起死士?
更别说私蓄死士,那可是杀头的罪名,形同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