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家族内部的关系,这样的一石二鸟之计,让他苦笑摇头。
女子不能惹,聪明睿智的女子更是惹不得。
他怎么就没听古人的教训呢?
范二公子狐疑的眼神飘来,想从范阎和秦无衣的身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可惜,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范阎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刚要说话辩解。
秦无衣挥了挥手,打断范阎的话,问道:“范胖子,你在我们燕国经商有多少年了?”
范阎一愣,他低头往范二公子哪里瞧了一眼。范二公子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却比前一阵有所变化,开始变得冷淡起来。
“你如实说便是。”范二公子淡淡的说道。
范阎答应了一声,看向秦无衣说道:“在下在燕国、东胡之地,以及箕国往来行商已经快十年了。”十年的北地布局,到如今依然举步维艰。
秦无衣笑道:“看来日子不短了,那可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说到这件事情,范阎就有些灰心丧气,怎么说他也是家族里年轻一辈的经商高手,可自从被派到北地来,东胡和箕国还好些,尤其是燕国,数十年经营,到如今都无法进入燕国的核心圈子,商贸就更加单薄了。
“是在下才能有限,十年经营,利润依然微薄。”范阎老实说道。这件事虽然有些丢人,但他也是心胸宽广之人,不怕别人说自己没本事。
秦无衣继续说道:“你能想到这些,就已经很不错了。”范阎苦笑,被一个十二岁的丫头在这里点评,还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看到秦无衣的样子,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主家府上南山幽阁中的那个身影,还真是像啊,一样的倾国倾城,一样的睿智敏捷,都是不世出的奇才。
“多谢秦公子夸奖。”范阎接了一句,刚接完就后悔了,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范二公子,心想,这下误会大了。
“那你可知是什么原因造成你不能融入燕国的圈子?”秦无衣玩味的看着范阎,又将目光看向了范二公子。
范阎微微一愣,他站在屋子里,仔细的想了想,关于这个问题,十多年在燕国的经历他早就看透其中的玄妙了,不过这个时候是说还是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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