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昏迷过去了。我们进去说。”
秦尚听公子职如此说,也就放下心来,那派人叫来了秦无衣的贴身侍女依兰,将秦无衣带回营帐休息,众人这才一起回到中军大帐议事。
秦尚问一旁的秦严道:“莫非谈判不顺?”
秦严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散,冷哼一声说道:“东胡人欺我们太甚!”于是将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于秦尚听。
姬樾和姬俨也都沉默不语。
至于更下首的南宫烨等年轻将领则一个个怒发冲冠,尤其是听到东胡二王子公然侮辱公子职和轻薄秦无衣的时候,整个大帐都沸腾了。
秦尚冰冷的脸变成铁青的模样,他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对姬俨说道:“亲家公,你怎么看?”
作为整个事件的参与者,姬俨的表现并不令人满意。
“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亲家公,说实话,我对你也很失望啊!”秦尚并不避讳,他还是那样的快人快语,在整个燕国,恐怕找不出第二个这么蛮横的人了,他不仅对自己人蛮横,更对敌人蛮横。
“亲家公,你这话怎么说的。”姬俨虽然知道自己的亲家公起脾气躁,但也没想到秦尚会劈头盖脸的说他,顿时有些揭不开脸皮来。
秦尚骂道:“东胡人蛮横无理,你们这么几个大将都在场,就都屁都没放一个。你难道不能比他们更蛮横?姬樾也就罢了,这个老匹夫明哲保身的性子众所周知,可你什么时候也被这老匹夫传染了!”
“秦尚,你!”姬樾气的胡子都飘起来了。
他们三个人同镇北疆多年,尤其是秦尚和姬樾更是水火不容的大敌,秦尚说话自然不留情面。
“亲家公,你这火发的不明不白啊!”姬俨虽然知道亲家的性子,但毕竟也是封疆大吏,被这样明着指责,脸上火辣辣的。
秦尚又看向公子职,骂道:“职儿,你给我要记住,国家的尊严不是用嘴皮子来守卫的,更不是你退让就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的。外交之道,礼让固然重要,但表现出为国赴死的决心,更重要!”
公子职向来惧怕自己的姨夫,这会被秦尚训斥,也不敢说话。
只得点头称是。
秦尚说话虽然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