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早就找好了下家,她这种女人就是喜欢踩着男人往上爬……”
“榕城还有比蔺家更高的门第么?”男人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温野瞬间失声,好像是哦。
难不成真是宋珃简单的觉得腻了?
“不要随便对她动手,我只要知道她的行踪就行了。”蔺鹤棠冷淡的音色极其平静,这个状态跟宋珃现在的状态莫名雷同。
温野皱了皱眉,虽然想打抱不平,但还是忍住了。
他只觉得蔺鹤棠还对宋珃抱有幻想,可能觉得人家有什么苦衷吧,在他看来,倒是一点苦衷也没看出来。
第三天,五千万就到账了,这么轻盈的转账,似乎真的只是一串数字。
回到君山院的蔺鹤棠终于在看到转账后失去理智,偌大的客厅被他砸的一片狼藉。
他赤着脚站在摔碎的名贵瓷器碎片上,鲜血从割破的皮肉里缓缓渗了出来,佣人被吓得退到别墅外面,只有管家张章担忧的等在客厅入口。
往日里脾性温和的男人,短发凌乱,衣衫不整,狼狈萧索,眼里的猩红和俊脸上的狰狞衬的他宛如一只受伤的困兽。
这都是拜宋珃所赐。
许是没有东西砸了,又或许砸累了,蔺鹤棠抬眼看向一直等在旁边的张章,温润的眉眼不知何时染上骇人的戾气。
冰冷的眼神仿佛刚刚解封的魔兽,看的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个让人完全陌生的蔺鹤棠。
“把宋珃的东西全都扔出去,以后家里不准再出现她的东西,也不准再提起她!”蔺鹤棠声音很冷冽,有种刚刚从割裂的痛苦中脱身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