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在同步直播着会议室里的一切。
“过来吧。”穿着白大褂的一个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金丝眼镜让他带了斯文败类的气质,年轻有为,但是禽兽,并且无恶不作,是这个医生给人的感觉。
陆安童坐到了会议长桌边缘,医生邪恶的眼藏在了反光的眼镜后面,医生让他脱掉上衣。陆安童手心稍稍有点出汗,但还是开始从容地脱深蓝色薄长袖,空调冷气让他有点发抖。
医生注视着这一过程,直到陆安童的肩膀暴-露在白炽灯下,他的眼神似乎又没那么邪恶了,他拿起听诊器检查陆安童的心跳,期间一只手扶着陆安童的肩膀,用力地扶着。
陆安童有些吃痛,但在可忍受范围内,所以只是轻轻皱眉,在医生看来是反应正常。
“好了,结束了。”医生在一叠纸上写着什么。
陆安童注视着医生黑色的钢笔,金色边缘闪着昂贵的光芒。
他穿上衣服,走向房间。
医生稍稍扶了下眼镜,深深看着陆安童的背影,似乎看到陆安童萦绕着血色的雾气,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