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刚刚用的是太极吗?三两下就把人放倒了,难道我们上课学的不是一样的?”
夏知秋点点头,“这个太极我跟公园大叔学的,我还交了十元广播费呢。”
“广播费?”
“大叔自己带了收音机呢,好大一台,用来播太极体操,大叔说十元就是付收音机的费用,不过关键大叔会一招一招拆开来给我们讲解,十元简直超划算”
夏知秋仿佛又活过来了,生机勃勃,夏日里的秋语絮絮着。
陆安童又感受到那种安心。
但深夜里也有人在不安。
瞬间就会不快乐,是黄渺渺的常态,这些时候太多了之后,连不快乐也成为一种习惯,即使昨天似乎心情不错,今天白天也不错,傍晚心慌瞬间上涌,她虽然悲伤,但也接受了。
这些不快乐的话再对身边朋友说,都显得像祥林嫂的台词。
她翻出了那个女人的日记,白炽灯下的潦草黑字,却让躯体里的心脏产生了共鸣。
既然没人愿意听她说这些伤心的废话,那就写日记吧。
她悲伤而安静,风铃也是。
她盯着玻璃门外的夜色,空荡荡,黑乎乎,可能只有鬼。
便利店里播放着怀旧音乐的钢琴爵士版,孤独地寂寞地音符跳跃巡游,连鬼都没有呢,这可怎么办。
她又在思考日记女人的人生,一个人的人生如此庞大,为什么留下的痕迹又如此潦草,而为什么偏偏是自己捡到这本日记,日记是真实的吗?
黄渺渺到此的人生又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