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保早就忍不了了,闻言开口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昨日我等皆是在酒楼吃酒,你又不是没看到!”
“哼,还真是吃人家嘴软,这就开始向着陈铭说话了。你们吃酒我知道,可是后来我走了,谁又能证明你们一直在那呢?”
张玉摊了摊手,“你们人多,目的又明显,不是你们会是谁?”
“应该不可能吧,陈都头干不出来这种事的。”
“对啊,都头能敢去剿匪,定然是忠义之士,如何能做这下作的事!”
“张县丞,这话可不能乱说。”
郑员外等人根本不相信,一个正义凛然的都头能干出这等事情。
这就是官衣和名声给陈铭提供的天然保护色,一个平头百姓可能被愿望,但一个穿着皂衣的都头,可不能随便怀疑。
再者,陈铭想要想搞钱,有的是合理合法的方式。
他们这帮人谁还没被官差敲诈过?
陈铭笑了笑:“昨日,不光有我们,还有顾家少爷、沈小姐也在酒楼,当时我们还文斗了一场,再者说,酒楼老板最后关的门,他也可以证明。”
“好,就依你所言,不是你干的,那会是谁干的呢?”张玉两手一摊,“还请陈大都头,替我等解惑!”
没有冤枉到陈铭,张玉稍稍有些不爽。
“那这就要问县尊大人了。”
“本官?”沈谦实皱起眉头。
“对啊,拜帖是县尊大人写的,卑职让人送的,敢问县尊,所邀请之人是否都在此处,都被贼人劫掠?”陈铭问道。
沈谦实仔仔细细地扫了众人一眼,皆是能对上号,“好似都在这,除了张家?”
郑员外等人也回过神来,也发现了端倪。
他们没去赴宴,全都被贼人抢了,按理来说,张家也逃不了。
可是,怎么没看到张家人呢?
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在了张县丞的身上,盯着他的眼神都变了,清原县谁人不知道县丞张玉就是张家主人张志明的叔叔。
“胡言,胡言,陈铭,老夫与你可没有任何矛盾,你安敢构陷本县丞。”张玉瞬间慌了。
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确定张志明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