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相信,就是陈铭救了沈韵,这件事才算完。
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风言风语。
“贤婿,贤婿,不可走,千万不可走,若是你就此离去,岂不是说我这个县尊寡恩,月瑶也是我义女,而今小妹也回来了,就当是双喜临门。”
“就由老夫设宴招待,宴请贤婿。”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大寨主再也没有拒绝地理由,但场面必须要做足,他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道:“诸位,承蒙县尊大人盛情难却,陈某人就厚着脸皮,却之不恭。”
大武朝的百姓们还是朴实的,对陈大寨主这般侠义之人,很是敬佩。
“陈大侠是英雄,忠肝义胆,义薄云天!”
“大战贼寇,为民做主,救民水火,实乃吾辈楷模啊!”
“诶呀,陈大侠长得也俊俏,不止可否婚配?”
陈大侠
陈铭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似乎这称呼也不错。
眼看着百姓们信了七八分,沈谦实也松了一口气,一把拉住沈韵,走到一旁低声道:“小妹,此人路上可否对你”
“诶呀兄长,这是哪里话”沈韵本就羞于提起此事,脸都红了,“那可是侄女婿。”
“为兄这不是担心嘛,你也知道老三的性子,若是知道此事,为兄不好交代。”
沈家一共兄妹三人,沈谦实是行大,沈韵行二,还有个最小的弟弟,曾经位高权重,算是三人中最出息的一个。
无一例外,都对沈韵疼爱的紧。
“兄长,小妹命苦,而今被山贼掳走名声尽损,来的路上,我便和侄女婿说了,想让他暂时留在清原县,也好挡些流言蜚语。”
沈韵说着便抬起袖子,不住地抹着眼泪。
这一哭,沈谦实的心都碎了,“都是那可恨的顾家,什么克夫克父?无非是看到咱家家道中落,否则,岂敢如此诋毁于你?”
“小妹放心,此事为兄帮定要帮你做主!至于这陈铭府衙中确实差个都头,待会为兄查查他的路引,搞清楚他的身份,此事便成了。”
陈铭这种黑户,哪里有路引,哪里有户籍?
沈韵见状一把拉住沈谦实,“兄长,你糊涂!”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