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一愣,而后沉声道:“陈都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不用在信口雌黄!”
张玉索性豁出去了,他就不信了,靠着陈铭这一张嘴,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张县丞在说我信口雌黄之前,还请你看看咱们府衙的弟兄。”
陈铭一招手,朱保一行人便来到了陈铭身后,众人对着沈谦实齐齐拱手,“县尊!”
“你们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沈谦实看着他们眼睛都直了,他这才发现包括陈铭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受了伤。
陈铭有何等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可是一个能打十个的存在。
朱保他们也不是等闲之辈,现在一个个身上却挂满了伤。
“回县尊,全都是被张志明家中的护院和庄客伤的,我们要去搜宅子,张志明带着人抵抗,即便都头表明了身份,他们还是对着我等动手!”
“我等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张家三十多号人,人手一把武器!”
朱保说着将从张家宅院里面搜出的刀拿展示在沈谦实眼前,刀身上寒芒四射,看起来就是上品。
“这些刀似乎比咱们府衙的还要好上一些”
“县尊,不是似乎,是比咱们的刀更加锋利。”
陈铭两手持刀,而后猛地互砍。
哐当!
官刀应声断成两半,而从张家带出来的刀完好无损!
倒不是张宅的刀太好,而是官家的刀实在是太差了。
“这!”
沈谦实一个读书人不懂这些,可他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铭见状再次提醒道:“张家宅院有专门的铁匠打造这种武器,门下庄客、护院三十多号人各个手中配刀。全是这等刀具,我等才吃了大亏!”
“县尊,此举该当如何定义?”
沈谦实倒抽一口凉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望着陈铭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你可知,这件事捅出去,你我皆是大难临头!”
陈铭揣着明白装糊涂,“卑职只是在按县尊的吩咐办事罢了!”
这两个在搞什么?打算串通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