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花小钱能办大事。
我的青娘啊!
老鸨惊呆了,在青州干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这么懂规矩的恩客,还赏支酒。
大人物!绝对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
不然不会这么讲究!
“爷客气,太客气了。”老鸨喜滋滋地将钱收下,“若是打茶围,小人这有两个姑娘调教的相当好,一定给爷伺候地舒舒服服。”
“两个?那怎么够?”
陈铭再次将银子拍在桌面上,“让楼下那群当官的见了,还以为我们完全不起!四个,一人一个!”
“伺候好了少不了姑娘们的缠头!”
卧槽!
瘦猴三人齐齐错愕,感动地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那一刻,陈铭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再次高大起来,若说从前不过八尺,而今至少八丈往上走!
名为二哥,堪比义父!
“爷,您稍后,马上来,马上就来!”老鸨激动地关上包厢。
缠头,居然还有缠头可以拿啊,在青州风月行当这么久第一次听到这词啊!
这位爷要不是从京城来的公子,如何敢说出这么嚣张的话?
这要不是从京城来的公子,她敢把命留在这屋!
若不是自己年岁大了,她甚至都想亲自伺候这位贵人!
老鸨前脚刚走,后脚瘦猴几人就凑了过来,“二哥,二哥,你刚刚说的啥教教我们呗,听起来好牛啊!瞧把那老鸨唬地一愣一愣的。”
“你们想知道?”
三人齐齐点头,求知欲爆棚。
“我说的那些都是风月行的黑话,所谓局钱,就是指给姑娘们作陪的银子,支酒则是专门给老鸨子的赏钱,给姑娘们赏钱就叫缠头。”
陈铭简单解释一番,三人听地啧啧称奇。
“诶唷,这进来一趟,光是这钱都给不少啊,那多钱都够娶个婆娘了。”瘦猴有点心疼。
狗娃倒是觉得没啥,“二哥说过,这叫既来之,则浪之,关键在于过程,对了,二哥,打茶围是个啥意思,从哪个位置打?”
“嘿嘿,二哥,该不会从从从那吧!”
也不知道这大傻子想哪去了,想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