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受伤,县丞一点伤没有这不合适。”徐守正一拍大腿,“三千两,咱们九一开吧。”
“大人英明。”
县丞拱了拱手,旋即安排去了。
三言两语之间,原本属于那群死者的抚恤,便落入了徐守正和县丞的口袋。
大武朝的官办事能力两说,贪墨的能力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当又立。
“姐夫徐大人徐大人”
县丞前脚刚走,杨不举后脚便灰头土脸的冲了过来。
徐守正扫了他一眼,“不是让你守城门嘛,怎么搞成这样?”
“徐大人,你得为卑职做主啊,有人放火烧了卑职的宅子啊。”
杨不举回到自家宅子的时候,寨子里的东西已经被烧地所剩无几,更加让他欲哭无泪的是,他藏在寨子里的银钱全都没了。
一个铜板都没找到!
回想起陈铭他们出城时候的异样,杨不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件事要是和陈铭没关系,他杨不举把名字倒过来写!
“是河西村那伙贼人所为?”
“不是,是陈铭”杨不举对着徐守正,悲戚地吼道;“那陈铭绝对和河西村的反贼是一伙的!”
“是何人冤枉本都头?”
就在此时,陈铭带着人来到了府衙前。
“啊!陈铭!你好大的贼胆,伙同河西乱民,烧了我宅子,抢夺我家财物,姐夫,抓起,把他抓起来打入大牢。”
杨不举气地跳脚,指着陈铭的鼻子大骂。
徐守正皱起眉头,若陈铭敢做出这种事,定然不敢出现在此处。
按照他从前的性格,这种事直接抓了就行了,根本没必要审,他小舅子是受害者,结论还不明显吗?
可陈铭毕竟身份不同,怎么说他都是清原县的都头,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不可冤枉陈都头。”
“徐大人,卑职绝对没有冤枉,方才陈铭送了一堆尸体出城了,卑职正检查的时候,自家房子就忽然着火了,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杨不举连珠炮似地说着,“卑职只问徐大人一件事,是徐大人让陈都头运尸体出去的吗?”
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