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控制不住，大喊起来。
“他跳海自杀了！”
“若曦！”
“你能陪陪我吗？”
张若曦惊问。
“真的吗？”
“嗯，滨海警方通知我的。”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
要是方月自己一个人，指定扛不住。
可是张若曦陪着就不一样了。
赶去滨海的路上，张若曦慢慢宽慰她。
上了飞机后，都还在告诉她。
“没关系的，虽说死者为大，但是不能因此否定他是个废物的事实啊。”
“没了就没了，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心理脆弱！”
“咱不哭啊，你还有宋少呢！”
“死了好啊，一了百了。”
……
这话好几次引得旁人回头。
张若曦就一句话。
“看你妈呢看！”
“老娘说点儿实话怎么了？”
可此时此刻的方月，并没有那么乐观。
失去赵凡。
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让她开心。
反而如同天塌了一般。
张若曦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到了滨海，看见浮肿的尸体的时候，方月更是直接将所有情绪释放出来，失声大哭……
江城，宋氏集团。
还在打着点滴的宋晨明正在给方月打电话。
可是，打了无数次。
她就是不接。
宋晨明皱紧了眉头听着手机里传来未接听的提示音。
这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
宋晨明的无明业火一下子烧起来了！
“进门不知道先敲门？干什么吃的？”
“咳咳！”
但听见了对方咳嗽提示之后。
宋晨明急忙回头。
“爸？您怎么来了？”
宋老虎没好气地说道。
“我再不来，我儿子就要成废物了！”
“你有点出息没有？那方月是个什么仙女？值得你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