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都没人接。
没办法，他只好打给了张若曦。
“若曦，你有没有联系到方月？”
“我这几天都联系不上她，总是不肯接我电话，怎么回事啊？”
张若曦看了一眼在那边发呆的方月，偷摸走到了阳台，小声说道。
“出事了，宋少，赵凡跳海自杀了。”
“小月月这几天都在忙着给他办理后事。”
听到这个消息，宋晨明嘴角压不住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消息保真吗？”
“千真万确。”张若曦小声说道。“尸体还是我陪着她去认领的。”
宋晨明心中的气顿时舒畅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说，死的好啊！
早就该死了！
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们。”
张若曦眉头一皱，道。
“宋少，您最好有心理准备，小月月看见了你给赵凡发的消息。”
“她很生气呢。”
宋晨明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于是笑道：“小问题，看我怎么哄好她！”
“告诉我，你们在哪儿？我去了她家，没人。”
“那行。”张若曦说道。“你过来吧。”
“我们就在她新买的公寓，我给您发定位。”
“一会儿啊，我找个借口出门，你们单独聊。”
宋晨明笑道：“懂事，改天请你吃饭！”
张若曦说了句ok，随后挂了电话，把定位发过去，便走到了方月身边。
“小月月，我丈夫来电话，让我回去一趟，有点事情。”
方月只是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张若曦试着问了一句。
方月道：“没事，你去吧，不用管我。”
张若曦心想，反正一会儿宋晨明就到了。
自己在不在都没关系。
于是说道。
“小月月，那我先走了，你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
方月依旧只是嗯了一声。
张若曦拿上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