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头发烫成大波浪的女士也附和着：“是啊，今天可算开眼了，这价格涨得，心脏不好的都受不了！”
赵凡神色未改，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随意地举起了手，声音清朗却又透着几分慵懒：“两个亿，我有点饿了，不想拖。”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了揉肚子，仿佛真的是因为饥饿而失去了继续周旋的耐心。
柳轻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紧咬着牙，腮帮子微微鼓起，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
他死死地盯着赵凡，质问道：“赵总，两个亿竞拍明月集团，你不怕砸在手里？”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赵凡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呵欠，像是根本没把这两个亿当回事儿，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啊，玩儿嘛。”
他的语气随意得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嘴角还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现场的人都惊呆了，短暂的沉默后，再次爆发出一阵惊叹。
“两个亿拿来玩？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满脸不可思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这家伙，要么是真有底气，要么就是疯了！”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士小声嘀咕着，眼神里满是疑惑。
后排的方月此刻更是一脸迷茫。
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凡，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破绽，可看到的只有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神态和举止。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赵凡？要说他不是，各种行为举止跟赵凡一模一样。
要说他是，可是赵凡哪里来的两个亿？赵凡有多穷，没人比她更清楚。
她在心里暗自思忖，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
此时，主持人走上台，手中的拍卖槌高高举起，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两个亿一次，两个亿两次……”
他的目光在会场中快速扫视，最后落在柳轻侯身上。
出于对柳轻侯身份的尊重，在最后一次落锤之前，他还是礼貌地问道：“柳总不继续了吗？”
柳轻侯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