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住萧泽的胳膊,“臣妾就要皇上给臣妾画一幅画嘛,臣妾可以……”
萧贵妃挑着杏眼看向了萧泽,眼波流转,美人风情尽显,她缓缓拉下了外衫露出白腻的香肩。
萧泽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香艳的画作还是留在晚上再画吧,白昼有白昼的画法。”
萧贵妃讪讪笑着拉起了衣衫,凑到了萧泽已经花了些许的画卷前,突然脸色微微一变,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几分。
那画卷上虽然只画了眼睛,那双眼睛却是榕宁的眼睛。
榕宁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主动同萧泽示好,萧泽内心隐隐有些生气可又觉得憋屈得慌,到底是将她宠坏了的。
萧贵妃的一颗心却像是放在油锅里煎,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即便是榕宁涉及到投敌叛国的重罪,在萧泽的心目中却是占了不少的分量。
为何?到底是为何?
她萧家累世功勋,父兄战功卓越,竟是比不上一个宫女出身的嫔妃。
便是这么多天不说话,不见面,萧泽提笔依然是榕宁那个贱人。
萧泽也意识到自己应该画的是萧贵妃,忙按住了雪纸刚要说点儿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突然鸣冤鼓的声音传来。
萧泽登时脸色沉了下来,一边的萧贵妃也忙整了整难看到极点的神色,疾步跟了过来。
这鸣冤鼓的声音实在是刺耳,萧贵妃总觉得心底慌慌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忙跪在了萧泽的面前。
萧泽眉头紧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李公公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他也是纳闷儿,哪个不长眼的竟是将鸣冤鼓给敲了,这不是纯属找死吗?
李公公急匆匆来到了东司马门外,待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