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手段都想的出来,说!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钱对不对?还是我在裴氏所占有的那些股份?你是不是裴老四安插的奸细?那天我就看到你们在后花园谈笑风生了!”
这就是那晚裴铭予指着她的鼻子怒吼出来的话。
伤害性很强,侮辱性更大。
这话说完,女孩明显脸通红,羞赧的有些无地自容,眸子湿漉漉的,委屈受伤哀怨否认的模样,裴铭予都记得,可他更愿意用自己认为的方式去判断她。
裴铭予抬手,手背蹭了蹭额头。
云糖看得出,他已经想起来了。那天是她人生最耻辱的时刻,比死的那天都难受。
她捧着一颗真心,决定将冰清玉洁的自己一起奉献……
嗨,算了,不想了。
滑天下之大稽的一场错误罢了。
云糖轻笑,“其实我这么问并没有跟你翻旧账的意思,而我也不是什么欲擒故纵。你就当我现在是改邪归正,而你是迷途知返。咱们两个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还有你每个月给我的那一万块钱,我没花,都存着呢。咱俩结婚一年,正好十二万,回头我转给你。”
软绵的声音是她的优势,也是她的劣势,就像现在,说出的话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被单线条的男人听在耳中有点翻旧账的意思。
“你在生气那份协议?现在跟我翻旧账?”
“当然不是!现在还提那份协议做什么,早就失效了。而我,也没有违反任何一条不是吗?”
她老老实实做着有名无实的裴太太,绝不越红线半步。
裴铭予心头一梗,那份协议?
当初他被迫与她结婚。
他憋屈无奈。
也不知道抱着一种什么心态,玩味的看着她签了一份对她来说特别不平等的婚前协议。
【他的生活和工作一概都不允许她干涉。
工作日不允许她回家,只能住在学生宿舍。
周末要先到老宅,陪奶奶吃饭,而后回御苑。
在御苑,不允许她踏入他的领地,只能住在佣人房。
每个月他就给她一万块钱,而这一万块包括她的学费,在校生活费,和每周往返御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