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满,有点吃味,更多的是嫉恨。
云糖……
这个名字仿佛是个魔咒。
不仅折磨着裴铭予,也折磨着她。
“对。你是女人,你说过,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裴铭予的眸光有些发离,看起来已经醉了。
他不懂女人。
更不懂云糖。
他以为叶冰冰能帮他,就像宋来那样,帮他解惑,适时的解剖一下女人的内心。
可显然,效果不佳。
“我不知道。”叶冰冰垂着眸,掩下眼底的受伤。
照以前,她可以说,女人的小心思嘛,无非是为了气你,或者为了找到更好的归宿。
可现在,当她透过昏暗交织的炫光,看到裴铭予眼中的泪光时……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
裴铭予站起身,离开吧台,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到舞台中央。
他伸出手,一把脱下风衣,甩到一边……挺拔的身姿,宽肩窄腰,旁若无人的晃荡在舞池中央,垂着头跟着舒缓的音乐颓靡轻舞。
叶冰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裴铭予。
她的心疼的发酸,从地上捡起他的外套,走了过去。
“铭予哥……”
“铭予哥,你喝多了,回去吧。”
“别跳了,我送你回家吧!”
奈何叶冰冰如何拉扯,裴铭予都会甩开她的手。
“你喝醉了,要不然我带你回酒店吧?到了酒店,我再陪你跳?”叶冰冰试探着,一颗心紧张的提了起来。
酒吧老板知道这位爷是何许人也,看到叶冰冰拼命的朝着他挥手,他紧忙按停了音乐。
裴铭予一顿,健硕的胸肌在服帖的衬衫下丰盈有力,他的脸颊绯红,醉眼迷离,含糊不清的傻傻一笑,“哪也不去!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嗯嗯嗯!接着舞!咱们找个别的地方舞。”叶冰冰帮他套好外套,驾着他高大的身子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酒吧。
这些天她一直住在星海酒店。
为了到星海报到方便,也是想着等工作定下来,她再着手找房子。
“去酒店跳?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