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师，这叫破窗效应--某些事只要有一个开头的引子，那件事马上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花祈愿听了却有些诧异，轻笑的夸赞道：“没想到你还挺博学的，王方，你是从哪座城来的？你们那里的书院还教这个吗？”
王方如实回答：“哦，上文化课的时候确实没学过这个，我是从网上看到的。”
“网上？”花祈愿有些疑惑，仿佛不理解这个新鲜词汇。
“我是说互联网，呃就是”
王方还没开始解释，就被场地里的山峰吸引了注意。
那些拿到武器的人们，都各自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开始爬山，他们有的用刀剑劈砍周围的人，有的开枪射击，阻止比自己爬的快的人前进。
不知从何开始，他们的目的变得开始扭曲，人们都不是为了爬到最上面，而是想办法如何阻止其他人爬上去。
“王方，那你知道这又是什么现象吗？”这一幕幕扭曲的人性，仿佛都在花祈愿的预料之中。
王方思考了一下：“不知。”
花祈愿喜欢王方的诚实，耐心讲解道：“你们人类管这种现象叫做‘螃蟹定律’，大意就是往竹篓里只放一只螃蟹，螃蟹就很容易爬出来，可是螃蟹一多，他们就会互相拉扯，到最后谁也爬不出来。”
“这也是人性啊。”
“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世间的生灵皆是如此？就连妖也一样。”
花祈愿没有反驳，反而十分认同王方：“当然啊，妖性本恶，这是你们人类公认的吧。”
王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呃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有的妖也很善良的，有的妖会到处行善以求功德，有的妖还会庇佑一方生灵。”
花祈愿示意王方不必为自己开脱：“得了吧，我自己就是妖，妖是善是恶我能不知道？”
花妖又转头看向慕七七：“慕七七，你认为人性本善，亦或本恶呢？”
慕七七恭敬回道：“古人有云，性无善无不善也。”
花祈愿点了点头，慕七七的答案遵循中庸之道，不过又联想了一下其他的东西，慕七七在某种意义上，或许也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花祈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