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清楚言卿的身世,他还真以为,她是不是什么苗疆传人、会给人下蛊的那种。
白夜忍不住想,等言卿跟傅妄烬结婚,怎么都得给他单开一桌——
啊,他可真是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一枚啊!
傅妄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迫”当了回白夜的儿子。
“情况比我想象得好,没有发生恶化。”
萧頔查看过一番医疗仪器的监测记录,松了口气,
“应该不会有事。”
傅妄烬皱了皱眉,“她体温没降下来。”
“问题不大。”萧頔想了想,“等她睡醒再说。没有明显病灶的话,多喝热水、好好吃饭,或许发发汗就好了。对了——”
他转向顾清焰,
“我想,你是不是……把有些情况跟傅哥讲讲?”
“……”
顾清焰挠了挠头,
“行是行。但大小姐有时候神神秘秘的,连我也瞒着……我只能说些我能看出来的。剩下的你们得问她。”
嘴上这么说,但顾清焰明白,她是站在言卿这边的。
有些事,既然拿不准言卿愿不愿意告诉傅妄烬,那就把决定权交给她自己。
“好。”萧頔点点头,“傅哥,咱们去外面说吧,别吵着言卿。”
几人到了卧室外,小心地关紧了房门。
顾清焰简短地说了棋谱的事,随后忍不住苦笑:
“我都说了,会把所有资料都弄到手……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非要自己把那一大堆东西默写出来,还不一定全对。这不是白费功夫么?”
“……”萧頔沉默片刻,“你觉不觉得,她需要个心理医生?”
“哈?”顾清焰有些懵,“心理医生?”
萧頔垂下脑袋抿了抿唇,
“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早上看监控的时候……我觉得她在厨房的状态有点奇怪。而且,你刚刚说过,默写棋谱的行为,其实属于白费功夫,根本就犯不着,对吧?”
顾清焰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做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研究。”
萧頔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