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掌控空间,自己赋予自己力量。
但是很可惜,这十多年来,并未再出现大规模的异常现象以及成体系的传说,这也意味着,这段时间的天轨基本没有交汇,顶多是临近世界的小小触碰,远没有重叠事件,似乎从“空间”的角度来说,活动暂停了一般。
所产生的事件顶多就是某地莫名发生巨大的威力或者原因不合理爆炸,某地出现罕见的短暂天文现象,又或者某地生物短暂异常,诸如此类引人注目,但是没有后续的事。
因此,同期提出的几个研究方向中,唯有被动防御类的屏蔽器计划成功了,而且因为当时对现实中官方背景的降临者细致入微的监测观察,对个体穿越和集体定时穿越等现象的研究,已经让这个屏蔽器的研制变得极为简单,因为它的核心材料和所需的驱动能量在当时根本不缺——消失的降临者们的随身物品和降临者们固定的穿越地点,这些东西和地方都充斥着特殊的能量波动,搞不搞得明白,能不能制造尚且两说,但是收集起来的难度确实不高
反倒是今天的装载装置,空间手链,是比较难以复刻的,它的原材料是曾经各国组织在第二次穿越时候设法让官方降临者携带到空间,被排出的,或者成功带入,回归时成功待带回来的乱七八糟诸多物品。
而在无论是接触屏蔽器的相关人员,还是参与屏蔽器研究制作的人员,普遍出现了生物钟紊乱,甚至在一些成天埋头于研究室,长时间和这些材料相伴的人身上,惊奇的出现了明显的时间紊乱。比如一个上了年纪的材料学教授,明明在2012年已经确诊了肿瘤,也没有出现微光加身的情况,但是投入屏蔽器项目的研究工作一年后,在年度体检时,却被医生告知体检结果有问题——体检的结果和2012年一样。而后更多的人表示遭遇同样的情况,但是一来没有什么明显副作用,二来出问题的都是高级知识打工人,所以一直没有引起特别关注,反正只有密切接触才会有这种情况,没啥副作用,休假时候就恢复正常了。
陈醉也默默感受了一下身体情况,曾身为牛马的他,下午的时间一般都有些木讷困倦,经常为了不睡着会短暂化身乐子人开始摸鱼或者聊天,而六七点时候,牛马的生物钟让他又会变得精神的同时变得专注。刚才很明显,他是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