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专长为什么还有一个名字？”
“神启，启示之眼，听着就像是只有一部分能力。”
方启摩挲着下巴，看着萧雅面板上的信息感觉有些奇怪。
特殊专长他也有，但并不像萧雅这个一样，不仅有两个称呼，还有战斗增幅。
“我不清楚，它以前并不是这样……”
“最初的时候，它只有【神启】这一个名字。”
“而且那时候也没有战斗增幅。”
萧雅关掉职业面板摇摇头，眸子看向方启温声道。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么？”
“它的确产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更加可控了。”
“这是一件好事，就目前来看是这样。”
方启点点头，他的记忆力没问题，萧雅昨晚和他说的话他当然记得。
“对了，我刚刚给你检查发现你的能量强度很低，从数据来看，几乎只有d阶了，你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么？”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萧雅轻轻摇摇头，视线偏转向别处。
“没事，放心吧。”
“对了，我感觉有点饿，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这话题转移得很生硬，看了眼萧雅有些飘忽的视线和稍显不安分的手指，方启也没有继续追问。
萧雅对他已经足够坦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有时候过度的关心或许对别人来说是一种压力。
而且萧雅也不是小孩子，方启相信她的判断。
“正好我也饿了，我听启源说你这些天一直在吃营养膏。”
“怎么？基地里的食堂不合你胃口么？”
“或许我应该考虑改进一下。”
两人并肩走出实验室，身后的闸门缓缓合拢，方启随口找了个话题不让气氛显得过于沉闷。
基地里的食堂只负责内部供给，负责后勤的全是机器人，绝大部分食材都来自种植塔，肉食也是自己养殖。
自从陈琳那件事情后，他就在这方面下了些功夫，毕竟多少有些阴影了。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