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拳脚,现在工人已经分配好车间,再培训一番就能开线了,到时候也能接外访团了。”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着,除了一个计划外的赵忠辉,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特务’。
讨论重要事情的时候掉线,说些状况外的事又拼命找茬。
这不,对组织部分配工人车间的名单有不一样的看法在掰扯呢。
赵忠辉想把自己的人安排进技术车间,组织部给出的回复是工人名单已经确定好,几位领导都签了名字已经生效,除非黄厂长和程副厂长都说换,不然名单绝对不调动。
“我也是副厂长,这是我的任命文书,你也不认吗?”
赵忠辉已经学到教训了,现在走到哪都带着自己的任命文书,但零人在意,只要他们没错,就是总组织部也没有理由治他们的罪。
“你是副厂长,但黄厂长和程副厂长都是兼并厂组织部的任命权,这大家都认准的事,不能轻易改,这是基本的原则,希望赵副厂长您能理解,大家都是干革命的,没必要相互为难。”
说罢,人就扭头离开了。
赵忠辉气急了,他爹为什么会认为药妆厂的工作很简单?明明就很困难……他不想干了。
毛翠兰和秀秀远远的看着,她指了指赵忠辉,眼中满是戏谑道:“那位是京城一钢厂长的儿子,家里有些关系把人送来了,以为是个硬茬子,结果是块一击就碎的鸡蛋。”
“就是因为他是鸡蛋才好对付,我就在想,这是不是故意放出来迷惑我们视线,其实乾坤暗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呢。”
“放宽心,天会亮的。”毛翠兰拍了拍秀秀的臂膀,朝着车间走去。
经过为期十天的培训,生产线正式开了起来,一切都在慢慢走向正轨。
十月二十九日,他们接到了国外商外访团的申请,秀秀开始组织进行紧张密切的准备。
同时,远在西北的全军大赛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
当前,名列前茅的有汪凯、霍南岳、王树兵、向前进、张善林、陈铭、郝伟辰、常文济、王强、李子明。
现在是最后一场比赛。
场外,裁判台上,主持端着话筒喊着。
“最后一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