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来。
“我……我不知道大阳哥结婚了…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叫洪大阳,皮肤黝黑了些,但能看得出他五官生的端正,即便近四十岁,也不显老,甚至有一种被岁月和苦难打磨过的踏实稳重感,不知事的小姑娘或许还真会被他骗过去。
刘华强显然并不满意这个说法,她横眉竖眼的怒骂:“黄桃,你敢说你不知道我男人结婚了!你随便打听一下都知道,他和我住33号大院前院的西厢,你真是有脸做没脸认,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那么不知检点。”
黄桃被刘华强强硬的态度吓的不敢在说话,一味的哭着。
“那你呢?没有什么想对这二位女同志说的吗?”秀秀打断她们的争执,将事情根本丢回给这个犯错的男人。
洪大阳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不认也不行:“我承认,我和黄桃是好上了,这是有原因的。”
“你们也看见了,刘华强她又黑又丑,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黄桃和其他女同志那么漂亮,刘华强那么丑。”
几人都被他的迷惑发言震惊了,就连黄桃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大阳。
文幼辉袖子一撸,摘下斯文和善的秘书面具,张口就是鸟语花香:“因为你克的!你个扫把星,跟你在一起要么没生活物质没保障,穿衣打扮吃吃喝喝都得省,吃都吃不好。”
“要么你一点情绪价值都不给,活的和红楼梦的林黛玉一样,不是哭就是失望,什么事都指不上,人家都说爱人如养花,你天天喷农药,你个扫把星,还有脸说人丑,真是给你脸了。”
秀秀见她要动手,赶紧推了赵忠辉一把,赵忠辉反应过来将人拦住。
黄桃抿着嘴,上前几步走到他们面前,郑重道:“二位厂长,还有刘华强同志,在我和洪大阳谈相好前,他明确的说过自己没有媳妇和对象,他从乡下来,家不在这,我不知情,见他对我好,我就答应和他处对象。”
“一周前,我知道他结婚后,立马提出了分手,并提交换车间的申请,洪大阳又哭又跪,还打自己,和我保证,和刘华强离婚娶我,还愿意给我二十块的彩礼,还买自行车。”
“我家成分不好,太爷爷是小地主,虽然田地和财产都捐了出来,但在村里仍然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