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啊。’齐润不由得赞叹一声说:“是我见识短了,得亏有您,这附近啥情况您都知道,要光我啊,可能走不出二里地就不知道栽哪了。”
“嗯?……,以前跟老头子打猎来过这里。”老婆子听到齐润这么说,极不自然地应了一声,转头拿过喜童手里的几块狗肉洗了起来,齐润也知道她还有内情未吐,但他本身就心大,反正与自己无关,也不去琢磨,坐在岸边石上,一边仔细擦着刀上的水珠一边想事。
狗肉被老婆子拿去洗了,喜童没了事做,盯着齐润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少主?……,少主?”
齐润正在出神想着怎么能弄个储水的东西,免得想喝水还得先找水源,发现喜童在叫他,头也不抬地回道“何事?”
“少主,嗯……”喜童话到嘴边,又吞吞吐吐不敢讲了。
“哎呀,有话就说嘛。”
“少主恕罪,就是……,不知少主因何受了髡刑。”喜童说完又似怕齐润生气,补充道:“少主人这么好,却受此侮辱,肯定是遭人陷害!”说完还故意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
“髡刑?”齐润知道这是古代一种剃掉人头发以示羞辱的刑罚,于是下意识摸了摸头发,‘前两天他们还说我没秃的,这么快就掉光了?’一摸之下发现头发不但还在,还很浓密,齐润二十来岁为了耍帅,一直留着及肩的长发,后来结婚后才剪短,那天夜里发现自己回春后头发也变回了二十岁时样子。“没有啊,我这不是有头发么。”
“那少主为何没有结发?”
“结发?哦,就是像古代人那样在头顶挽起个疙瘩来是吧,哈哈,我不会啊。”
“小子斗胆,愿为少主结发!”喜童听到齐润如此说,郑重地跪在地上向齐润叩拜道。
“不是说好了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么,你会结发?那麻烦你给我搞一下吧。”
“唯!”喜童高兴地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她先跑去溪边仔细地净过了手,然后让齐润端坐好,开始为齐润结发,她的手指又细又长,像个篦子一样,先是将手指插入齐润的发间轻按,再将头发一绺绺梳拢,然后搭来搭去又绕来绕去,还找了根树枝从发间穿过,最后满意地站到一边。“少主,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