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你回来了!”叶芸哭着。
“对不起。”两个人同时说了这么一句。
“我……”齐润把宋厦的刀递到叶芸眼前,愧疚的说:“对不起……四方寨的兄弟,我没能带回来。”
叶芸看着那刀,愣了一下,她抹了一把泪,把刀接了过去,而后把自己手里拿的一角绢纸递给齐润:“当家的,我没能看好菡儿,她走了。”
齐润闻言一惊,赶忙接过绢纸,上面只有一句话[菡儿师傅,我发现唐周了。]
“我本来和菡儿住在织造营的寨子里,徐营带队回来那天,我到这来问询,可回去后就见不到她了,昨晚我才在她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信。”
“这事马掌教知道吗?”齐润也有些急了。
“马掌教已经派人通知雒阳那边的暗线,叫他们看着点了。”
管荷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很自然的从齐润手里抽出信来看过,然后皱眉道:“没用的,菡儿这个拗丫头,得知这个消息后肯定不会跟雒阳暗线走的太近,她指定是打算亲手抓住唐周!”
齐润点了点头,管荷的说法他极为认可,他对张芙蓉的性格也是是有所了解的:执拗认死理,认准的事不到最后绝不回头。
各地黄巾军的失利,波才、卜己还有张梁、张宝等人的死,张角苦心经营十年却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这些都可以算在唐周头上,如果不是他叛变,太平道不会承受这么大的牺牲。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会有多恨。
她肯定一直都在渴望报复唐周,所以才会让自己身在雒阳的徒弟私下替她留意探查这个叛徒的行迹。
可齐润曾与马元义聊起过除掉唐周的想法,马元义表示自己在雒阳的暗线早就发现过唐周,但据他说,唐周的心思之密不下于他,而且其在雒阳多年,有的是藏身地,最麻烦的是,唐周现在虽然失势,但很明显有根鱼线系在他身上。
马元义不会为这个没有价值的人再拿自己暗线的安危冒险。
“不行!”齐润意识到张芙蓉这样莽撞的跑到雒阳去抓唐周肯定会出问题,不由的皱眉道:“我得去雒阳!”
管荷凤眼一亮,紧跟着说:“我也去,雒阳我熟悉,小马的暗线我都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