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
“这女人,可真……没看出来啊。”
陈家的产业,比起雷家要小一号,不过是阿七在雷家干什么,到了陈家继续干,即使没有了两个哥哥的耳提面命可毕竟有陈员外在那里坐镇,他又是那么的信任阿七,人前给足她面子,有些事甚至问着阿七的意思办,再加上她那一斧子的威力,故而在手续的交接上,也还顺风顺水。
平日里,阿七照管屋里家外,大小事务。陈家除了多养着一个厨娘,其他跟雷家没什么两样,里里外外还是需要阿七操持的。以前阿七有妈有姐,姐嫁出去后有嫂子接手,屋里的杂活儿她没动过手。
现在不同了,老太太年纪大了虽不需要一个人跟前跟后的侍候,但家务上是帮不上的,厨娘是用惯了的,厨房那一处全部交给她,也还需要阿七的宏观调控,而其他的事儿,基本上就压在阿七一个人肩上了。好在阿七勤快,将家里收拾得清洁齐整。
最让阿七头痛的还是庄子里的事务,各家儿女议亲成婚小孩满月什么的,都会请老太太坐镇,阿七过门后老太太有意培养接班人,事事都派给她,渐渐的大家都瞧出些门道来,越发的倚重她,阿七三天两头进东家出西家更是脚不点地的忙。
阿七在陈家庄获得了更多的权力与空间,村民对她的以礼待人处事公允交口称赞,阿七的工作可谓如鱼得水。陈员外欣慰至极:“阿七没有托生成男儿,是他雷氏的不幸,是我陈氏之大幸!”
不过三载,阿七在陈家庄已经是领袖人物,这里面除了阿七自己的勤奋踏实,还有陈根的衬托,如果说刚结婚时的陈根初生牛犊敢对阿七的权威怒目而视,三年后的陈根就是老黄牛如日西坠,闻着阿七的声而逃了。他对阿七的畏惧日益加剧,俩人同床而卧,不起半丝旖旎。
陈员外以娶了个能干媳妇为傲,在四邻中扬眉吐气,儿子虽然埋时,媳妇却能扛起整个家,这算得上他毕生最得意的事之一。因此三年里他断断续续将手上的权力大部分都移交给了阿七,自己只掌管货运交易这条经济命脉,除了每月去镇上县里查查账购置生活用品,可算得上是甩手掌柜,提前当起太上皇了。
不过得意之余,老娘的一席话在他脑际狠敲了一记,媳妇虽然能干,进门三年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