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个出过车祸的人了。
扶上梳妆台的同时,镜子里的人也闯入若若眼中,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头发短短的,可皮肤白皙眉眼秀气,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孩子。
愣了两秒后,惨叫无可阻挡地冲出了喉咙。任谁,在这一刻都不会淡定,站在镜子面前,看见的居然不是自己!难道这是拍电影,而且还是鬼片?
此刻,若若真是以为自己见鬼了,她心里极度恐惧,双腿软得像面条,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早已放弃了自己的责任,萎顿于地,连带着它的“责任”也面条般匍匐而倒了。
眼睛似乎蒙了一层纱,突然间看不清了,耳边有雷震过,嗡嗡作响,头痛如裂,若若抱着头,尖利的声音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门被撞破,一个身影飞了进来,抱住若若安抚着,沙哑而焦灼的嗓音似曾相识,“没事了,没事了,蹊蹊,放轻松,马上就过去了,蹊蹊,蹊蹊……”
在这样轻柔的呼唤与安抚下,若若的意识逐渐回转,眼前渐渐地清明起来,耳边的声音也愈发清晰,似乎好多人围在了她床边,一连迭声地喊叫着,声音也不是很高,但焦急的语气显而易见。
在这样轻柔的呼唤与安抚下,若若的意识逐渐回转,眼前渐渐地清明起来,耳边的声音也愈发清晰,似乎好多人围在了她床边,一连迭声地喊叫着,声音也不是很高,但焦急的语气显而易见。
睁眼之际,一个模糊的身影闪出门口,似乎有一丝的迟疑,回头凝望了一瞬,但很快就消失在门口。若若不确定那是谁,但绝对肯定的是那不是她的丈夫。
一张大手覆上她的额头,然后换成两指贴上她的耳廓,似乎是在摸脉,若若知道这是不确定她是不是发烧,每当两个孩子发烧,若若自己也总是先试试额头,不确定了就摸摸耳廓旁的脉搏,跳得越快发烧越严重。
她闭了下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头不是那么疼了,耳边的声音十分清晰了。
“有点烧,大夫怎么还不过来?怎么刚醒就发生这样的事?”一个朗朗的男声,带着一丝不耐。
“别急,已经通知吴医生了。”粗噶的女声,让若若想起时下流行的“女汉子”一词。她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