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暧昧的气息弥散开来。
若若焦躁极了,她几乎要尖叫了,却见他捧起她的头来,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嘴角、嘴唇,若若连气息都紊乱了,只听见自己的心在狂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凝视着她的表情,霍以东眼神深邃,低低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在蛊惑她:“说你不走!”
“什么?”若若迷迷糊糊的,脑子一团浆糊,运转不开。
他微微露齿,继续蛊惑她:“答应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若若听清了,气恼地甩开他的手,“真是疯了,开门,我要下车!”她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她还没有脱下言蹊的马甲,他就要脱下她的马甲了。太危险了。
他凝视着她,越凑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吻到她的脸颊,若若避无可避,几乎要哭了,喃喃骂道:“疯子,开门呀你个疯子!”
车锁哒的一声开了,若若嘴里还在骂着疯子,急急地逃出去,好像身后有只巨兽,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她,她慌不择路,跑上了花园小径,跌跌撞撞地直到路灯下才停步喘气,气咻咻地瞪一眼过去,见他还在车里,似乎动也未动。
若若心情复杂极了,深深叹口气,无端想起汤姆和杰瑞那对黄金搭档。
圣诞一晃而过,元旦也马上就到了,宣传的宣传,促销的促销,忙得马不停蹄的,若若不着痕迹地躲着霍以东。不过,她也没让自己闲着,看电影听歌,晒晒太阳看看书,偶尔描几笔丹青,或是帮青姐做做家务,清理一下园子里的落叶。时间便打发过去了。
看似混日子,可只有若若自己知道,她其实有多忙。她几乎翻遍了家里每个角落,包括霍以南的卧室,现在她确定,言蹊的身份证就在霍以东那里。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的卧室。
几天里,若若觉得她都能去克格勃应征职务了,她借口打扫清查整个屋子,几乎原封未动地搜遍了各个角落,还不断向青姐讨教,倒真学了点东西。以后回去学校肯定是进不了了,也许做个钟点工也不错,干好了还可以开一个家政公司。当然了,还得赚足了启动资金才好。
理想总是美好圆润的,可现实往往是一把骨头渣子,与期望中的相去甚远。比如进霍以东的卧室,就比她想象中的难了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