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
会看好店是真的,有事找花朵朵却不然,内心里,她并不喜欢花朵朵,总觉得花朵朵跟言蹊太过亲密了,不可否认她们认识在先,但论感情亲疏,她觉得自己不输于花朵朵,对于花朵朵李苗是有些嫉妒的,说不出口的嫉妒。她知道这样并不好,但每次看见言蹊对别人好,心里便有些微的不得劲儿。
那些些微的不得劲儿在言蹊安排的工作面前,很快便烟消云散,李苗觉得展示自己的机会来了,她暗下决心,一定会交给言蹊一份满意的答卷。
尽心不尽心的言蹊无所谓,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张脸,那张她用了二十多年的脸,突然以陌生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她真的难以接受。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躯体还活着,并且百分百肯定“她”已经属于一个陌生人,但真正直面的时候,她还是失落极了。
她真切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的理想,现在看来确实是太想当然了,做回庞若兰,已经是奢望。
可她不甘心,这一路走来,她处心积虑,每每想到在霍家的那段日子,霍家人的赤诚相待,她就心如刀绞。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该如何从庞若兰的躯壳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脑子里一团乱麻,可挡不住脚步的移动,回过神时,若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邓舒文家门前。
这个地方她住了那么多年,现在看着却是那样陌生。
若若抬手就要敲门,拳头举起却又迟疑起来,如果开门的是婆婆和孩子,她该怎么说?如果是邓舒文,她又要说什么?一路上义愤填膺,到了门口却又词穷。
若若深呼吸,还是想好了说辞再敲吧。
第二次举起手,已经有些迟疑了,她祈祷开门的是邓舒文,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请他出来走走,然后告诉他真相。好,就这么干。
她再次举起手,一咬牙,重重地敲过去。
还没等手碰到门上,身后邻居家的门打开了,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头上的小揪揪上扎着一根长长的红丝带。
“阿姨,你找露露还是长风啊?”声音甜甜的,跟她的脸蛋一样。
“……”若若一时语塞,怔了一下才找回声音,“啊,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