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钥匙,要不就是撬门,但他们昨晚两小时巡楼一次,黄老伯更是坐在保安亭里盯着小铁门,小铁门晚上7点就准时上锁,根本进不来人。
“这个问题有点严重,李太太报警了吗?”杨一凡摸摸下巴。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李太太叹了口气,“我们这栋楼每家每户基本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刚开始也报过警,警察也来过几次,不过什么都没查出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好了,我先给佩丽打个电话,她家的门前天晚上也被写字了,昨天才给门刷过油漆,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油漆剩下。”
李太太拨打了袁阿姨的电话,“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的铃声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呃,佩丽的耳朵不太好,所以铃声有点大。上了年纪都是这样。”李太太有点尴尬地跟他们解释。她早就跟佩丽说过不要调这么大声了,原本老人机的音量就比普通手机大,铃声还调到最大,真是聋子都能听到了。
“理解理解。”黄老伯点点头,他好朋友那老人机的铃声还报电话号码和名字呢,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有种社死的感觉。
然而,《荷塘月色》都重复了好几遍,袁阿姨都没有接电话。
李太太又重复打了一次,“难道是出去时忘带手机了?”
“我们没有见到袁阿姨出去。”黎星否定了李太太的说法。他们和老张准时7点交接班,小铁门7点打开后,他们就开始上楼,途中没有见过袁阿姨。
电话又一次因为没人接听而自动挂掉。
“天啊,佩丽有高血压,会不会是晕倒了?”李太太越想越有可能,“她昨天才跟我说有点头痛……”
“我、我我该怎么办……”李太太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六神无主。
陆鹿一把拿过李太太手上的手机,打了120,说明了情况和地址后,又准备打电话给物管拿备用钥匙。“李太太,物管那边的电话是什么?”她突然想起,自己也不知道物管的电话。
“通,通讯录有……”
通知了物管后,陆鹿又吩咐杨一凡,“你下去跟老张说一声,等救护人员到后马上带他们上来。”
杨一凡下楼后,黎星在一旁小声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