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听话,所有的规矩他都在努力遵守,哪像越前龙马,拿着特权还要喊公平。”
“……你什么意思?”乾贞治僵了一下,感觉脑中充血。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明白我什么意思。”柳垂下眸不想再多说,他转过身,“我说的特权是什么,应该不需要我再解释。”
有的人就是,自己享受优待没关系,但被点破就不行。
乾贞治又不是真的蠢,真的蠢货玩不了数据网球,他当然知道青学受到的优待,他也知道这份优待是因为越前南次郎。
但是这有什么不对吗?越前南次郎能给越前龙马的特权,不也是他年轻时征战球场得来的吗?越前南次郎为儿子铺路,又关照母校的学生,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不对。
他要是能到达越前南次郎的高度,也会给身边的人提供帮助。
一直以来因为越前南次郎是霓虹网球届唯一走出国门的职业选手,越前龙马和青学因为越前南次郎的关系被多次开绿灯,已经形成一种隐形的默契,没有人会点明其中的深意。
但现在被柳这样当面点破,就像是在告诉他,他的成绩都是被开后门得来的,他们青学的成绩都是虚假的。
“说到底切原的身体状况如果不是用了什么手段他怎么能挺进决赛?用了不道德的方式赢了比赛!难道该觉得羞愧的不是你们吗?”
乾贞治几乎是恼羞成怒的怒吼:“说到底就是因为你们以前太过纵容切原赤也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
嘭!
乾贞治摔倒在地,脸上迅速红肿起来,他捂着脸“嘶”了一声,脑子晕乎乎的,想抬头却还是歪头晕了过去。
柳抓着拳头,手指关节因为捏紧而作响,很少喜形于色的脸上,此刻都被怒火所填满。
每一次切原因为高血压的副作用不得不弃赛入院的时候,柳都有去看他,在病房外,他总能听见切原痛苦的嘶吼。
切原非常怕疼,但为了能继续打网球,他还是一次次的选择用最疼的治疗方式。
【柳前辈,你来了!】
切原看到他时,都会扬起傻乎乎的笑容。
他问切原还痛吗?切原都会摇头,很肯定的告诉他,一点也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