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村擅长彩画和素描,切原只是让他用简笔线条画出一些他描述的人物和场景而已,难不到他。
“这是一个关于打网球的故事。”
切原把以前有栖澪跟他说过的原着的故事讲了出来,只模糊了人名和学校的名字。
但那些在上一世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他们真实经历过的,他知道前辈们能听明白。
“一个在美国长大的网球少年,在要上国一的时候被他父亲接回了霓虹,他的父亲曾经是差一步大满贯的职业选手,在霓虹这个网球荒漠里,他的父亲就是网球界的天。”
幸村画着人物线条的手顿住了,柳扭过头和幸村对了下视线,这个故事才开了个头,但他们已经知道切原是在说什么了。
只是切原为什么突然要说越前父子的故事?
“他被安排去他父亲以前的学校入学,那里的网球部没落很久了,规矩很死,但他们的教练似乎就是在等他的到来。”
“他一入学,原本的一些硬性规定,都不再是规定了。”
“那个网球部就是这个故事里的主角团,而那个少年就是唯一的主角。”
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去看?弱者逆袭的故事自然最容易让人热血沸腾了。
可是在对手实力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要怎么更“合理”的让主角团赢的漂亮?
那就安排各种因果。
一次惨败就能让对手铭刻于心的白月光设定,甚至这个白月光的魅力能让人忘却自己的责任。
比赛上遇到了曾经不告而别的友人,可以因为对过去的愧疚放弃取胜。
但是在这个故事里,帮助对手的行为被无限美化,因为主角必须靠“实力”取胜,而不是被“让”出来的胜利。
所以,给主角团提供服务变成了值得称颂的“弃暗投明”的行为。
“因为刻画的对手有些太强了,作者就安排对手里最强的那个人,生了重病。”
“赤也。”幸村放下了画笔,他抬起头直视后辈的眼睛,“你到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心底里有个过于荒唐的猜测,但是幸村不敢去证实。
切原看着幸村眼底的微颤,又看向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