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想让他松开些,加缪却抓得更紧了。
今天的加缪有些奇怪。
这场表演在幸村看来很奇怪,表演的内容是为梦想背刺爱情,完全不像浪漫主义至上的法国人会崇尚的表演。
但从现在的氛围来看,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奇怪?
幸村无奈的从口袋里掏出小手帕递给泪眼汪汪的加缪,“来,擦一下吧。”
“呜精市……”
“你别叫我名字就哭。”
感觉像我出事了一样。
幸村觉得如果是迹部在的话,应该会和加缪比较聊的来,就看表演的品味上来说。
之前在东京入院的时候,迹部就让人给他带了一张光盘,说是让他缓解无聊的礼物。那是一部抗争病魔的励志舞台剧,幸村把光盘播放后没一会儿就抱着枕头睡着了。
很催眠,他还算满意。
但在剧院里看,幸村就没好意思睡过去了。
出剧院后,加缪本来要带幸村去吃大餐,但幸村说温蒂先生昨晚把禁食清单扩大了。
开始限制吃食了,就表示要进入下个阶段的新药调理了。
幸村早就迫不及待想加快疗程了。
最后两人还是回的医院餐厅吃的晚餐,加缪跟来是因为突然想尝试一下幸村的营养餐。
尝试的结果就是,在幸村一句“你自己说要吃的,不能浪费哦”的轻笑声中,艰难的进食。
这副不想吃还得硬撑的模样,让幸村想起了自家部里的某只挑食的白毛狐狸,不由得笑了出来。
加缪还是放下了餐具,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看向友人,“精市看到我那么难过的样子,就这么开心吗?”
“啊抱歉呐,”幸村笑意不减,“我就是突然想起我的队友了。”
“精市的队友啊,我记得精市也是一个网球部的部长是吧?”加缪用餐巾擦拭了下嘴角,微笑着说,“精市一定很得部员的拥护吧?”
幸村却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
加缪有些惊奇,“不是吗?”
在他看来,幸村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虽然还没能和他用网球比一场,但在网球方面他们也交流甚多。
在和幸村的交谈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