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叹奇妙,然后更奇妙者,次日晌午一行人刚欲上路便遇到了「天狗食日」,众人皆说主母腹中孩儿日后必是人中龙凤,故而咱们主公出生时候,主家便赐名「易」,字「龙亭」,家丁老仆们却经常叫他麒麟少爷,后来长姐入宫伴圣,主家为了避讳,遂改字「重亭」,家中也再不许提麒麟二字了。”
厉南宫听得入神,稍许却满脸狐疑地问:“嘿,我比先生更早三年侍奉主公左右,为何这些奇闻异事我未曾听说,先生是据哪个说的?”
“兄弟不信?”
客行南笑道:“那我问你,你可曾与给主公喂了四十年马的丘老仆喝过酒?可曾把他灌醉过?”
厉南宫兀自一惊,瘪嘴说:“先生可是为难我,我常年护卫主公左右,哪有这闲情逸致。再说了,多少年来,我就从没见主公骑过马,哪里去认识什么喂马的丘老仆?”
“呵呵,这便是主公的宽仁之处!”
客行南神色略微镇定地说:“丘老仆从先主公在世时就在府中喂马,主公少年时也是他教的御马之术,只是……后面你都知道了,自从双虎峡之事后,主公再也不能御马。但是这丘老仆,除了喂马,一概不会,主公怕他自己嫌弃年老没了用处,便一直留在府中喂马。这也是我认定主公是仁君明主的原因,大凡雄主,多薄情重利,少有对无用属下有这等宽仁爱惜之心者,就如同像你自诩幽州老人都不知道丘老仆的存在,可见主公之仁如润物之雨,似上善之水。”
“确实如此。”厉南宫沉思片刻,点头附和。
正当此时,只听一道破风声忽然传来,二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凌寂归来了。只见他急匆匆落在廊下,蓑衣上清流如柱,面色更是阴沉难看,对视一眼就问:“怎么了?”
凌寂仿若未闻,一言不发地快步直向龙亭奔去,厉南宫和客行南二人见状,连忙跟上。
方才听见声音,李易已经掀帐出来,看凌寂如此脸色也有些惊异,即问:“发生了什么?”
凌寂道:“回禀主公,间者来报,长安事情有变。”
……
“琼妃之子?”
李易面沉如水,双目微凝,沉思了许久才说:“有了正大光明的名,招了清河崔氏的心,移花接木,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