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
“等等，人肉精是什么东西？是卖给餐馆的吗？”
史密斯二世笑着开口：“是的，德里镇很多的餐馆都是我们的客户。”
“那你供人肉精的客户里，有没有中餐厅？”
这话让史密斯二世笑容僵硬，最后慢慢低头：“他们不会来我这里订购的，他们都使用预制菜。”
薛兰迪松了口气。
这德里镇的食品安全也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以后连外卖都不能随意点了，吃到食品添加剂还算小，要是不小心吃到同类了那才是倒霉。
薛兰迪又看向了史密斯二世，感知了他的身体架构。
这家伙基本上已经不能算完整的人了，除了鲜活的还在跳动的大脑外，身体重要脏器全部都有机械支撑着，甚至还换了钢化的骨骼外皮。
人的身体是没法兼容这么多的金属的。
史密斯二世的底子依然是普通人，并不属于异变的怪物，他的肉体组织已经出现衰败，只是大脑靠着药物依然活跃，像是一个精神亢奋的老年人，比起艾琳的生命力更是远远不如。
恐怕不是他不愿意喝葡萄酒，这家伙已经没办法消化人类食物，很难从普通食物中汲取能量，长久饮用改善身体的葡萄酒，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效果。
所有的营养补充全靠针管注射。
就他这情况慢慢恶化，别说再活十年，五年都够呛。
甚至再过个两三年，他的肉体就会衰老，更换为机械，只留下一个空洞的、只能靠各种科技滋养的大脑。
人脑机器人。
但人脑也会衰竭的，只不过相比如肉体会慢上几年，要是真的只剩下一个脑袋了，薛兰迪也回天乏术。
人的精神力会持久衰退，在没有肉体支撑下，衰退的速度更是呈现土崩瓦解，薛兰迪总不能也给他安排个莲身吧。
了解了需求，了解了能力，也了解了弱点。
薛兰迪随即开口：“你应该明白我这次来的目的吧。”
史密斯二世的表情僵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你明白了。”
薛兰迪看向他：“所以接下来告诉我你的选择。”
虽说这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