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默先生的回信在周四送了过来,那天的魔药课上斯内普刚威胁了纳威一顿——说要把他错误制成的魔药灌给他的蟾蜍。
噢,某个受伤的白金色小子也出院了,带着他那包扎起来挂在脖子上的胳膊。
“疼吗?”前往猫头鹰屋的路上,安格斯跟德拉科并肩走过吊桥,看向他那条胳膊。
“疼啊!”后者苦着脸哀嚎着,“你是不知道它的爪子有多可怕,差点把我的肉给抓掉……不对,已经被抓掉了。”德拉科用另一只手晃了晃自己受伤的胳膊,“庞弗雷夫人说,再晚一步我的胳膊可能都不能要了。”
安格斯停下步子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庞弗雷夫人明明说的是再晚一步就愈合了。
“你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就好,”但他不打算拆穿德拉科的谎言,“所以,什么叫祸从口出?你不骂它丑,它可能就不会袭击你了。”
德拉科嘟囔着,“明明是它小心眼,如果是你,难道会因为被我骂丑而杀了我吗?”
“我脾气可是很好的。”
德拉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安格斯就又开口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会的。”
德拉科:??“你不是说你脾气很好?”
安格斯淡淡瞥他一眼,“我是脾气很好,但这不代表你能在我头上拉屎,实不相瞒,骂过我的人都死了。”
“我看你又是在吓我,但我现在可不会被你轻易吓到了。”被某人用绿色的荧光闪烁吓到好几次的德拉科此时有种自己已经免疫恐吓的得意,“你根本就不会做到那么绝吧?像是潘西,哪怕是骂了那么难听的话也没有死掉。”
安格斯声音淡淡的,“因为在用那个魔咒之前,我以为它的作用是杀人。”
德拉科脚步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依旧仰着他那白金色的小脑袋,“假的,你怎么可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等等,”他看了看周围,他们已经通过吊桥进入格兰芬多塔了。“你要去找波特?”
“不是,我要去猫头鹰屋,这里是从主厅过去的必经之路。噢,对了。”安格斯看向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在他们面前杀人?”
德拉科愣了几秒,“重点是在他们面前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