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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不说话?”塞巴斯蒂安这下学着他的语气问道。
奥米尼斯还发着愣,“这……这不对,我是说索命咒……你要记住这些教训,记住黑魔法将会带来的可怕结局……”
“我会的,奥米尼斯,我会记住。如果我再犯,你就把我送到阿兹卡班,”他眨眨眼睛,“那也是我活该的。”
奥米尼斯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我就该一巴掌扇在你脸上。”
在两个人一如既往的矛盾和飞速和好的交流中,安格斯一直在注意牢房里的那个疯癫老人。
他让安格斯想到了维莉克特·斯坦因,他们好像都是有些疯疯癫癫的先知。维莉克特的预言大多成真,那这个老头的话又是有什么深意?
“啊……还有你,”那老头的目光落在安格斯身上,又笑了起来,“真是,有意思。这张兔子一样的外表下,藏着……嗬嗬……”他神神叨叨地说:“这里才是你的归宿,我的朋友,你的末路……与我,与这里的所有人……相差无几。”
安格斯只是静静地等他说完。
老头一愣,“你听了我的话怎么没点表示?”
“因为我在强忍自己蠢蠢欲动想要弄死你的心。”安格斯快速地说。
“……”
塞巴斯蒂安的守护神已经找到人了,伯特莱姆静静地蜷缩在墙角,他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很久了,久到手脚麻木。
仅仅几天的时间,伯特莱姆就几乎要发疯,在这个黑暗可怕的监牢里,全世界的快乐都消失了,这里只有悲伤、痛苦、寒冷,还有一遍遍不停在脑海里重播的记忆——最坏的那些。
他总是看到弟弟惨死的画面,总是看到曾曾祖母苍老可怕的面容,还有……那个金发男人。
或许他不该妄想让人死而复生?不然怎么会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伯特莱姆可笑地想。
摄魂怪似乎已经飘走,目前能享受短暂的快乐,于是他动了动自己佝偻着的背。
“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伯特莱姆的动作更僵硬了,他抬起头,看清那个在荧光咒下亮闪闪的金发时瞳孔骤缩,然后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左右观察自己的周围。
“别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