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赫敏和德拉科都把他们能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了安格斯。
“我觉得我的猜测是最合理的,”赫敏高傲的扬起下巴,“他很缺爱,他渴望得到爱,无论是父爱还是母爱。他对你的感情很独特,更像是儿子对待一个不称职的父亲那样。他爱你,尊重你,又因为你的一些不好的行为在心里埋怨你,憎恨你。但还远远没有到达会伤害你的程度。”
安格斯若有所思。
德拉科见她说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反对!依我看,他很不对劲!”
安格斯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说下去。
“他跟我提了好几次有关时间的事情,但说的不清不楚的,我也不太懂。”德拉科把这几天埃里克说过的话都复述了一遍,然后说:“我觉得,你们两个之间肯定有什么特别特别特殊的渊源——”
“我俩有没有渊源我能不知道吗?”安格斯无语,“没渊源他过来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要说你找到了‘渊源’的具体事件呢。”
德拉科耸耸肩,“别想了,我可没这本事。”
安格斯表示无所谓,“反正这方面我还有人帮忙。
送走两个亲爱的好帮手,安格斯回到有求必应屋,往软床上一躺,就靠在枕头上翻看自己记录下来的东西。
“目前来看,他们两个,包括其他同学,除了哈利·波特他们有点怀疑以外,都对埃里克印象不错。”说着,他听到不远处皮鞋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于是往床的边缘侧了侧身子。
刚好走进来的塞巴斯蒂安一个猛扑就结结实实地趴到了他旁边。
“那是当然,作为一个跟他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一个很不体面的翻滚就以一个骚包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眼睛则是盯着正在看笔记的安格斯。
然后又突然不说了。
沉迷看笔记的安格斯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塞巴斯蒂安没继续说下去,于是疑惑地扭头,结果就看到某人那骚包的姿势。
安格斯:“……”
“请你正经点,不然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哎呀咱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不穿衣服是什么样我都知道,这么小气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