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老墨，我问你话呢，哑巴了？”
墨江还在试图解释，“夫人，你别生气，我……”
墨母彻底没了耐心，顾不得任何形象，当着客厅里来来往往的佣人们冲着墨江发飙。
“说！”
墨江迎着佣人们诧异的视线，在墨母耳边低声道：“夫人，你先冷静下来，走，我们回房说。”
墨母当众拆他台，“就在这说。”
墨江低着头，酝酿了好一会儿，在墨母凝视的眼神下，缓缓开口。
“给了……瑾轩。”
这话落下，墨母面色异常平静，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盯着墨江看了半天。
最终，还是墨江承受不住她的眼神，选择了主动开口打破这沉重的低气压。
“夫人，我知道这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瑾轩来我们墨家一趟，什么都得不到……”
墨母冷冷地打断墨江，“老墨，你说完了没？”
墨江还是第一次见墨母这样对待自己，不由得轻叹一声，“夫人，你别生气，我真心向你道歉。”
“呵！”
墨母冷笑一声，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老墨，你跟我道不着歉。”
墨江见状连忙追上去，“夫人，你不是说今晚要留下来？”
墨母闻声顿住脚步，转身的同时，冰冷的话随之落下。
“老墨，签了协议，我再跟你谈其他的。”
“夫人，这……”
墨江刚开口，墨母护子心切，出口的话中带有几分威胁意味。
“你要是觉得为难，阿舟若是再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不要再找我。”
墨江难以置信地盯着墨母，叹息一声，“夫人，你也逼我？”
墨母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老墨，我不逼你，全凭你的良心。”
“……”
墨江闻言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