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书籍的摊位后,身形佝偻,像是一棵饱经风雨侵蚀的老树,虽已沧桑却透着精明。吴邪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本本仔细翻阅,满心期望能从中找到有关羊角山古墓的蛛丝马迹。他的手指轻轻拂过书页,带起些许灰尘,那灰尘在微光中飞舞,仿佛也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老人看着吴邪专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年轻人,这羊角山邪门得很呐,你要是打算去,可千万得小心,步步都得留神。”吴邪听后,连忙起身,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向老人道谢,随后将那本或许藏有关键线索的古籍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那珍视的模样,生怕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万事俱备,众人踏上了前往广西巴乃的征程。他们乘坐的长途汽车破旧得仿佛来自上个世纪,车身布满岁月的斑驳痕迹,铁皮上的锈迹犹如干裂的土地,又似老人脸上深深的皱纹,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车子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艰难前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痛苦呻吟,每一声响动都像是在宣告着它随时可能散架。车窗外,连绵的青山如绿色的波涛般层层叠叠、连绵起伏,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私语。偶尔能看到几户人家错落分布在山间,袅袅炊烟缓缓升腾而起,给这宁静的山水画卷添上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宛如世外桃源。车内,陈旧的皮革座椅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乘客们的汗味和汽车尾气,那味道浓烈得让人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言表的不适,仿佛置身于一个封闭的、充满异味的牢笼。
王胖子靠窗而坐,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这破车,开得比蜗牛还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老子都快被这破车晃散架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牛肉干,狠狠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得像只贪吃的仓鼠,咀嚼声在嘈杂的车厢里格外清晰,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满。
黑瞎子则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一路的颠簸与嘈杂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身体随着车子的晃动轻轻摇摆,显得悠然自得,好似这不是一趟艰辛的旅程,而是一场惬意的郊游。小哥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而